文章简介:
- 1、能介绍以下美国登月宇航员JOHN GLENN 吗?
- 2、英国的白金汉公爵是被谁暗杀的?
- 3、为什么没人暗杀乔治索罗斯
- 4、1978年9月,在英国伦敦发生的一起引人注目的暗杀事件是怎样的?
- 5、乔治·罗多纳亚 号称死后三天复活, 谁能提供一些他的背景材料
能介绍以下美国登月宇航员JOHN GLENN 吗?
嗯……这个人真诡异:
出生于CE元年前16年、在匿名科学家研究团体的手里诞生的第一位调整者。天生拥有高于自然人的智商和生理机能的乔治,20岁就获得诺贝尔奖提名、运动健将、王牌飞行员、还任职于大西洋联邦的连邦航空宇宙局(FASA)。CE15,他搭乘探险船齐奥尔科夫斯基开始到木星的单程7年航行,同时在全世界的网络上公开他的出生秘密而且发表了相关的遗传基因的工程技术。
乔治到木星的旅程甚至引起进一步的争论。 在卫星Europa附近,他发现了化石即Evidence 01,证明外太空生命的存在。 在此之后,C.E.29返回地球的他在殖民地Zodiac专心从事对这一个化石的研究,同时从C.E.38开始利用他的新意念建造新的殖民地PLANT。 但在C.E.53,乔治被一个因为自己非生为调整者而感到悲观的少年所暗杀,此事成为一件激发自然人和调整者之间矛盾的事件。
相关讨论:
除了调整者,乔治在自然人中也有一定的拥护者(还有同好会),虽然乔治在C.E.53就被杀,但是他的脑组织却一直被同好会的某人保存在“GG UNIT”内,后在机缘巧合下由回收屋的罗得到“GG UNIT”,经过一番波折后,乔治•葛伦以3D立体投影的形式复活,成为“Re HOME”的舰长.....
被第一位调整者,乔治·葛伦在搭乘探险船齐奥尔科夫斯基对木星的航行期间发现的神秘化石。在它里面发现被保护着像是“有翼的鲸鱼”的骨骼,而且是外太空存在其他生命的证明。
乔治·葛伦在木星的其中一个卫星:Europa附近的一个小行星之内发现了Evidence 01。在 C.E.22,即他离开地球七年之后,他带着他的发现回到地球,并且将其安放于位于L5的殖民地Zodiac。 经过研究没有证据化石是假的。此外,还得出“其智能在鲸鱼等级,或者是在此之上的可能性相当高”的结论。他们的调查结果间接地导致宗教领袖失去其权威性,调整者宽容论在世界蔓延。
经过四十年的研究之后,关于Evidence 01的起源和意义仍然是一个谜。化石本身现在存放在位于PLANT的首都、Aprilius One的PLANT评议会建筑之内。
英国的白金汉公爵是被谁暗杀的?
乔治·维利尔斯(英文名George Villers)(-1628)
英国政治家,詹姆士一世及查理一世时期宫廷宠臣,封为白金汉公爵。
乔治·维利尔斯是英国历史上极富有争议的一个人物。他生于莱斯特郡,出身乡绅家庭。他英俊潇洒,身材高大,栗发黑眼,在法国学过音乐舞蹈、骑马决斗之术,这些成为他日后政治生涯的最大资本。1614他与国王詹姆士一世首度相遇,随即受到国王的恩宠,其后政治地位节节上升。甚至成为全英最大的恩主,控制了宫廷的职位。他庇佑过的著名人物包括著作作家、政治家、哲学家、法学家弗朗西斯·培根,坎特伯雷大主教威廉·劳德等。他曾经陪威尔士王子查理到马德里向西班牙公主求婚,也曾陪王子到法国求婚。詹姆士对他的关心甚至超过对儿女的关心。但查理与维利尔斯的关系并不受此影响。王子继位后(即查理一世),君臣关系依然十分密切。1625年,维利尔斯派马斯费尔德伯爵率军收复巴拉丁,结果指挥不善,英军很快被饥饿和疾病拖垮。1626年任剑桥大学校长。1626年,远征加的斯,以截夺西班牙运送财宝的船只,结果一无所获。1628为人谋杀。有人认为,乔治·维利尔斯的得势与统治对英国政治生活影响巨大,甚至把英国内战的原因归咎给他,因为他破坏了英国政治稳定依赖的庇护政治(Patronage),直接导致了宫廷与地方的对立。
白金汉伯爵这个头衔创于1617年,第一代白金汉伯爵是乔治·维利尔斯。乔治·维利尔斯是英国国王詹姆士一世最青睐的宠臣,有很大的政治影响力,后来因为倒向天主教而激怒国会。1628年,白金汉伯爵被一名海军上尉刺死。乔治·维利尔斯被暗杀后,他的儿子获封为第二代白金汉伯爵,在王室家庭里长大。第二代白金汉伯爵以好色闻名,在一次决斗中杀死了情妇的丈夫。
1614年,第二代白金汉伯爵因同情天主教而被政府除名。1687年,第二代白金汉伯爵去世,英国从此废除这一名号。
亚历山大.大仲马之《三个火枪手》第五十九章 一六二八年八月二十三日朴茨茅斯凶杀案 杀死白金汉公爵之人叫费尔顿。
可是费尔顿不等他抽出剑,便将藏在他短上衣里的米拉迪曾用来自杀的那把刀打开了,只一跃就跳到公爵跟前。
就在此时,帕特里克大喊着走进大厅:
“爵爷,一封法国的来信!”
“法国来的!”白金汉叫起来;一想到是谁来的这封信,他就一切全忘了。
费尔顿趁此机会,举刀向公爵的腰部刺去,一直刺到刀柄。
“啊!叛徒!”白金汉喊叫着,“您杀我……”
“抓凶手呀!”帕特里克吼叫着。
费尔顿扫视四周准备逃走,发现一扇门敞着,便跑进隔壁房间,这间房——我们已经说过——正是从拉罗舍尔来的代表们等待接见的厅堂;他奔跑着穿过去,冲向楼梯;但刚登上第一节,迎面遇上温特勋爵。温特看他脸色苍白,神色惊惶,手上脸部血迹斑斑,便立刻抓住他的脖领大吼道:
“我知道了,我早就猜到了,我来得太晚了,我迟了一分钟啊!噢!我真该死呀!”
费尔顿没作任何反抗;温特勋爵将他交给卫兵,押到一个临海的小平台等候新的发落,然后冲进白金汉的办公室。
费尔顿先前在前厅碰上的那个人听到公爵的惨叫声和帕特里克的呼救声,也跑进白金汉的办公室。
他发现公爵躺在一张沙发上,一只痉挛的手紧紧地捂在伤口上。
“拉波特,”公爵带着垂死的声音说,“拉波特,你可是她派来的?”
“是的,大人,”奥地利·安娜公主的心腹回答说,“可是也许太迟了。”
“别说话,拉波特!会有人听见您说话的;帕特里克,别让任何人进来!哦!我大概不会知道她给我带来的口信了!上帝啊,我就要死了!”
公爵昏了过去。
这期间,温特勋爵,代表们,出征的将领,白金汉司令部的军官,一齐涌进他的房间;无望的叫喊此起彼伏,大楼内,哀惋之声四起,悲怜之语不绝于耳,此消息不久便不径而走,终使全城沸沸扬扬。
一声炮响宣布了刚才发生的一起意想不到奇事。
温特勋爵揪着自己的头发。
“晚了一分钟啊!”他声嘶力竭地喊道,“晚了一分钟啊!
哦!我的上帝!我的上帝!多么不幸啊!”
事情是这样的:这天早上七点钟,有人前来告诉他,有一条绳梯在城堡的一个窗前飘动;他立马跑进米拉迪的房间,发现那房间是空着的,窗子是敞开的,护栏被锯了,于是他想起了达达尼昂的使者给他送来的口头劝告,便为公爵担心起来。他跑进马厩,无暇派人备鞍,便随身跃上顺手牵到的马匹,策马飞奔,一口气跑进司令部大院下马后,匆匆攀上楼梯,刚登上第一级,正像上面所云,便迎面碰上了费尔顿。
这时,公爵还没有断气。他苏醒过后睁开了双眼,于是每一个人的心底又回升起希望之光。
“诸位,”他说,“请让我单独和帕特里克和拉波特在一起。”
“啊!温特勋爵,是您!您一大早就给我派来了一位古怪的疯子,请瞧瞧他把我弄成什么样子!”
“唉!勋爵!”男爵大声说,“我将抱憾终生呀!”
“您说错了,我亲爱的温特,”白金汉说着向他伸过手去,“我还不知道有什么人值得另一个人为他抱憾终生的;请让我们呆着吧,我请求您。”
男爵哽咽着走了出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受伤的公爵、拉波特和帕特里克。
有人去找医生,但没能找到。
“您一定会活下去的,您一定会活下去的,”奥地利·安娜公主的使者跪在公爵的沙发前连连说道。
“她给我写了什么?”白金汉语声微弱地问道;他带着流血的伤口,忍受着巨大的疼痛惦记着他心爱的人,“她给我写了什么?你把她的信念给我听听。”
“哦!爵爷!”拉波特说。
“请听我的命令,拉波特;你难道没有看见,我的时间不多了?”
拉波特打开封漆,将信笺呈递于公爵面前,然而白金汉尽管竭力辨认字迹,但已力不从心。
“你念吧,”他说,“你念吧,我已看不清什么了;念吧!因为我也许马上就什么也听不见了,那就不知道她给我写了什么我就死了。”
拉波特便不再为难,他念道:
公爵大人,
自我认识您起,我由于您又是为了您而忍受了一切痛苦,正是出于此,倘若您曾考虑过我的安宁,我就恳求您停止对付法国的穷兵黩武,因为有人公开讲,宗教是这场战争的可见之因,而暗中却说您爱我才是这场战争的幕后之故。这场战争不仅对法英两国会带来巨大灾难,而且对您公爵大人亦可带来使我痛苦不迭的不幸。
请照顾好您的生命,有人正在威胁您,在我将来不得不把您看作敌人前,您的生命对于我还是珍贵的。
您亲爱的安娜
白金汉调动起他生命的全部残存之力,凝神静听着来使的读信,当信读完时,他在这封信里似乎感到一种酸楚的沮丧。
“您难道就没有别的口信要对我说吗,拉波特?”他问道。
“有的,大人,王后嘱咐我告诉您要多留神,因为她已得到通知,说有人要暗杀您。”
“就这些,就这些?”白金汉不耐烦地问。
“她还让我告诉您,她一直在爱着您。”
“啊!”白金汉说,“谢天谢地!我的死对于她就不是一个外国人的死了!……”
拉波特涕泗滂沱。
“帕特里克,”公爵说,“您把那装有金刚钻坠子的小盒子拿给我。”
帕特里克拿来他要的东西,拉波特立刻认出那是原属于王后的。
“现在你取出里面的白缎小香袋,那上面用珍珠绣的图案是她姓名的首字母。”
帕特里克依旧奉命行事。
“喏,拉波特,”白金汉说,“这只银盒子,还有这两封信,是她给我的唯一信物,您一定将其还给陛下;为了留着最后的纪念……(他在周围寻找什么珍贵的物品)您再带上……”
他还在寻找;可是他那终因死亡将至而变得昏暗的目光,只碰上从费尔顿手里掉下来的那把刀,刀刃上殷红的鲜血还在冒着热气。
“您就再带上这把刀吧,”公爵握着拉波特的手说。
他还能将小香袋放进小银盒里,又放进那把刀,同时向拉波特示意他再不能说话了;然后,他发出最后一次痉挛,但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了,从沙发滑落到地板上。
为什么没人暗杀乔治索罗斯
我感觉是保护的太好了,当代美国总统一样没人暗杀,还是保护的好。
1978年9月,在英国伦敦发生的一起引人注目的暗杀事件是怎样的?
1978年9月,在英国伦敦发生了一起引人注目的暗杀事件。受害人格奥尔基飞马科夫以前是保加利亚文化官员,后来在英国广播公司工作。一天,他穿过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时,突然感到右腿好像被什么尖东西刺了一下。他回头一看,一名男子拿着一把黑伞慌慌张张地逃走了。
回到办公室后,他感到很不舒服,就被立即送到医院诊治。4天以后马科夫竟在医院死去。
原来,这是一起令人震惊的暗杀事件。凶手利用英国人出门常带的雨伞作为凶器,伪装得很巧妙,使人难以防备。所以,当时在英国和西欧都为此事所震动,人心惶恐,舆论哗然。
据调查和验尸分析,凶手是用毒伞枪射出一种剧毒弹丸来致人死命的。当时从死者身上找到了这种特制的金属弹珠。
以铂铱合金制成的弹珠,直径很小,约为2毫米。在弹珠上有两个凹槽,专门盛装毒性极大的蓖麻毒药。整个弹珠外面用蜡密封。毒弹是由藏在伞内的发射装置射出的。
乔治·罗多纳亚 号称死后三天复活, 谁能提供一些他的背景材料
娜提阿·罗多纳亚-帕丽艾(Natia Rodonaia-Peleaez),乔治·罗多纳亚牧师(Rev. George Rodonaia)的女儿,告诉我们说,乔治·罗多纳亚因心脏病逝于2004年10月12日。他于2004年7月罹患严重的心脏病,但后来以为康复了。在他飞往达拉斯三一广播电台录音制他的濒死经历的途中,心脏病复发,蒙上帝恩召,回归天家。娜提阿谢谢所有关心她父亲和他的濒死经历的人。他会被人深切地怀念着。乔治仍健在的亲人是:妻子丽诺(Nino),女儿娜提阿(Natia),儿子格雷格(Greg),女婿马丁(Martin),孙子乐维利(Levani),岳母娜蒂阿(Nadia)。
乔治·罗多纳亚博士有一个医学博士学位、一个神经病理学博士学位和一个宗教心理学博士学位。他曾向联合国递交了旨在讨论“全球初露端倪的灵性”的文章。他在1989年由前苏联移民到美国之前,曾以精神病学家的身份在莫斯科大学做研究工作。
罗博士曾经有过一次有记录的长时间的“临床濒死经历”。在1976年,他被一辆小汽车撞上后,立即就被确认死亡了,他被放进太平间有三天的时间,直到一位医生因验尸的需要切开他的腹部时,他才“死而复生”。
虽然濒死经历很普遍,但罗博士的濒死经历有另一个显著的特点,那就是他被这件事完全改变了。在此之前,他是一名精神病学家,自认是无神论者。但经历这件事以后,他全身心地投入到对宗教心理的研究并被按立为东正教的牧师。后来,他成为德克萨斯州尼德兰(Nederland)第一联合卫理公会的一名牧师。
以下是罗博士的自述,摘自于菲利普·波曼(Phillip Berman)撰写的《回家之旅》(The Journey Home)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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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次濒死经历,我能记得的第一件事是我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漆黑的世界,没有肉体上的痛苦;不知何故,当时我仍能意识到自己是乔治,周遭只有黑暗,从来没有过的、完全彻底的、不能再黑的黑暗。这黑暗包围着我、压迫着我。我对此毫无准备,惊恐万状!我震惊地发现自己还活着,但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有一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萦绕:‘我不存在的时候会是怎样呢?’这个念头烦扰着我。
“慢慢地,我握紧了手,开始回想发生过什么事,接下来会怎样。但没有一件令人轻松愉快的事。我怎么会在这样黑地方来?我要去干嘛?然后我想起了笛卡尔的名言:‘我思故我在’,心里如释重负,因为此刻我能确知我还活着,尽管显然地是在一个十分不同的维度里。我想:‘若我还存在,何不积极面对呢?’于是我想到,我是乔治,我在黑暗里,但我还知道自己是谁。我就是我,我决不能束手待毙。
“接下来,我在想:‘在黑暗里怎么个积极法?’好吧,积极就是光。于是,突然间,我在光里了,十分闪耀、明亮的白光!就像照相机的闪光,但不是闪烁不定的,既像那样亮又恒定不变。起初,我发现这光的光芒让人痛苦,我不能直视它。不过渐渐地,我开始感到安全而温暖,并且,突然间,一切看上去都很好。
“接下来,我看见了所有的微观粒子在我身边飞来飞去,原子、质子、中子,到处在飞。一方面,它们完全是混乱无序的,但这混乱也有自己的对称性,这给我带来巨大的快乐。这种对称性美妙且浑然一体,并将我沉浸在无比的快乐中,生命和自然的宇宙形态展现在我的眼前。这时,我心中一切对自己身体的挂念都烟消云散了,因为我清楚地意识到我不再需要它了,相反,它实际上还会限制我。
“在此经历中的每件事都融合在一起,所以我很难为每件事理个来胧去脉。我所知道的时间已经停止了,对我这个永恒的生命统一体来说,过去、现在和将来熔合在一起了。
“某个时候我还经历了所谓的‘生命的回顾’。我在刹那间看到了自己从开始到结束的整个人生。我参与了自己人生的实际演出,就像有一张张人生的全息图像展显在眼前——没有过去、现在或未来之分,仅仅是此刻及我一生的实际情况。它并非从降生到在莫斯科大学的生活,而是一次全部出现。我就在那里,这就是我的人生。对于自己作过的事,我没有内疚或自责感,对成败缺憾也没感到什么。我所感受到的就是自己的一生就是那样,我对此满足,接受这样的人生。
“这期间,光的照耀给我祥和与喜悦,这无疑很积极。在光芒里我是那么的幸福。我理解光芒的含义。我认识到同这宇宙的真相相比,人类所有的物理规律都不值一提;我还明白了黑洞不过是无限光芒的另外一部分;我还明白真实无处不在,并不是简单的只有地球上有生命,还有无限多的生命;一切不仅是联系在一起的,而且是一体的。于是,我感受到与光相随的整体,感觉一切都在同我及宇宙在一起。
我能够即时地到任何地方。我试着与我见到的人交流,有些感觉到了我的存在,但没有人对此做点什么。我感到需要学习《圣经》和哲学。你想,你就接受到,想到了什么,它们就来了。于是,我回到并生活在耶稣和他门徒的思想中,我参与其中,我听到他们的对话,经历他们吃饭、传递葡萄酒,闻、尝——是的,我没有身体,我处在纯粹的意识当中。如果我不明白所发生的事,一个解释就会来到,但是没有老师讲话。我探险了罗马帝国、巴比伦、诺亚和亚伯拉罕时代,任何你能叫得出名称的时期,我都在那里。
“就这样,我沉浸在所有美好的事情和奇妙的经历中,直到别人准备切开我的腹部。你能想象得到我在太平间的情况吗?我被宣告死亡,被扔在那里三天。因为要调查我的死因,他们让人来验尸。在他们准备对我剖腹时,我感到好像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捏住我的脖子把我按了下来,这力量是如此的强大,它使我睁开了双眼并感到巨大的疼痛。我的身体冰冷并开始颤抖。他们立即停止验尸并把我送往医院,我在医院住了9个月,差不多一直带着呼吸器。
“慢慢地我恢复了健康,但和从前再也不一样了,在余下的光荫中我只想去学习智慧。这个新的兴趣促使我来到乔治亚(前苏联)大学,并获得了第二个博士学位:宗教心理学博士。接下来我成为东正教的一名牧师,最终在1989年,我们举家移民美国,我成了德克萨斯州尼德兰(Nederland)第一联合卫理公会的助理牧师。
“许多人问我信仰什么?我的濒死经历如何地改变了我?我所能说的就是,我信仰这个宇宙的上帝。然而,不同于其它的人,我从不称上帝为光,因为上帝超越了我们的理解。我所信的上帝比光更多,甚至也是黑暗。上帝是存在的一切的一切——这完全超出了我们的理解。所以,我不信狭义上的犹太人的上帝、基督徒的上帝、印度教的上帝或其它什么宗教中有关“上帝是或不是什么”的想法。他们所谈的是同一个上帝,这位上帝向我展示了我们生活在其中的这个宇宙的美丽和奇妙的神秘,它们关联在一起,永永远远。
“任何经历过上帝的人,都会感受这样深刻的与真相相连的经历,知道一生中唯一真正有意义的事就是爱:爱自然、爱人、爱动物、爱受造之物,仅仅因为它们是那样的。带着温暖与慈爱的慷慨怜悯之手来事奉上帝——这是生命存在的唯一意义。
“许多人求助于我们这些曾经有过濒死经历的人,因为他们认为我们有答案。但我知道并非如此,至少不完全是这样。我们当中也没人能洞悉生命的伟大真理,除非我们最终在死后与永恒相联合。但有时候,我们在地球上瞥见了那答案,仅仅这些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我爱提问题并寻求答案,但我知道到最后我必须活在问题和答案之中。这很好,不是吗?只要我们热爱,全心全意的热爱,就没关系。也许,最好的方法来表述这点,就是借用里尔克(Rilke)在给友人的信中写的一段话,我曾在德国德累斯顿(Dresden)大学图书馆看过这份原件。我还记得是样的:
“耐心地与你心中的未解之谜相处,试着爱问题本身,不要寻求不能给你的答案,因为你会不能与它们共同生活的。重要的是活在一切当中,现在就活在问题中,也许还不明白它,但有朝一日,你会独自活在答案中。”
“我的信仰基于此。活在问题中,宇宙将会为你张开它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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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濒死经历中与婴儿对话
有关乔治·罗多纳亚博士濒死经历的更多描写,可参见迈尔文·莫斯(Melvin Morse)和保罗·佩里(Paul Perry)合著的《被光改造》一书。莫斯博士在书中引用了乔治的俄文名字余日(Yuri)。以下为书中有关乔治在濒死经历中与一个婴儿对话的有关情节:
在濒死经历中,余日(Yuri)的灵魂能回到家中,他看到他那忧伤的妻子和两个尚小、还不明白父亲已死的儿子。
随后,他又到隔壁的邻居家中,他们在余日“死”前几天刚添了个宝宝,余日明白他们被婴儿折腾得心烦意乱,因为他不停地哭。
无论他们做什么,他只是不停地哭。当他睡着时,有片刻间歇,可一当他醒来,就会接着哭。他们带他到医生那里,但医生也犯难了,因为所有可能的痛疼,诸如疝痛等,都被排除了,医生们只好打发他们回家,希望小家伙最终能安静下来。
在没有身体的状态下,余日(灵魂)发现了奇特的事:
“令人惊异的是,我能和婴儿交谈,我不能和他的父母——我的朋友交谈,但却能和出生不久的婴孩交谈。我问他有什么不妥?我们彼此之间没有语言交流,我也许是通过心灵感应的方式问他有什么不妥的。他告诉我他的手臂受伤了。当他告知我的时候,我能看到他断了的弯曲的骨头。”
小家伙手臂上有旁弯骨折(医学上又名“绿枝性骨折”),大约是在出生时被扭曲的。现在,余日和小家伙都知道问题在哪里,但都没有办法告诉大人。
最后,从莫斯科来的医生对余日进行尸检,当他们将余日的尸体从存尸柜抬到一张带轮子的盖尼式床上时,他的眼睛眨了下。心存疑虑的医生检查了他的眼睛,发现它们对光有反应,于是,立刻将他推到急诊室并救活了他。
余日告诉家人他“死”的情况,没人相信,直到他讲出灵魂出体时看到的诸多细节,他们的怀疑才少点。而他对隔壁邻居家婴孩的诊断看起来更像是恶作剧了。后来,当邻居来看望他时,他告诉他们那天晚上他们特别地忧心婴孩,还告诉他们他和孩子进行了交谈并发现了孩子手臂上的旁弯骨折。婴儿的父母带孩子去看医生,X射线显示出了孩子手臂上的问题,证实了余日远距离的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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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乔治·罗多纳亚(George Rodonaia)
阿特沃特(P.M.H. Atwater)
我很熟悉乔治,他是我的基础研究的一部分。在我的《超越光》(Beyond the Light)一书中也记载了一个有关他的简短故事。我说“简短”,是因为发生在他身上的事超出了那本以研究濒死经历为主题的书的范围,并且自身就很容易成书。
乔治是前苏联的一名直率的持不同政见者,这在当时是会送命的。这也导致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他被前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KGB)所暗杀(即在1976年,他被一辆小汽车撞死。——译者)。由于这起事故具有高度的政治性,才有了后来的尸体解剖。当时他的尸体存放在冰柜里,直到三天后的尸检。当医生们在他的身体上划了一个切口时,他从验尸台上醒了过来,在场的医生当中就有他的亲叔叔。
我研究濒死经历有26年之久,他的濒死经历是时间最长,最富戏剧性,最确证和最令人振奋的。现在,我们相信乔治·罗多纳亚已经“回家”了。
在他后来的日子里,他总是很成功的与人分享他的故事并尽其所能地帮助别人。我唯一觉得遗憾的是,他从未写过一本关于他自己经历的书。也许,他写了,写在每一位曾听过他故事的人的心坎上。
祝福你,亲爱的乔治,我们永远怀念你。
编后:
中文版的乔治·罗多纳亚博士的濒死经历在网络上广为流传,对照其英文原文 "Some People Have Been Dead For Several Days"就会发现,在所有的中文翻译中漏译了如下一段话:
“我能够即时地到任何地方。我试着与我见到的人交流,有些感觉到了我的存在,但没有人对此做点什么。我感到需要学习《圣经》和哲学。你想,你就接受到,想到了什么,它们就来了。于是,我回到并生活在耶稣和他门徒的思想中,我参与其中,我听到他们的对话,经历他们吃饭、传递葡萄酒,闻、尝——是的,我没有身体,我处在纯粹的意识当中。如果我不明白所发生的事,一个解释就会来到,但是没有老师讲话。我探险了罗马帝国、巴比伦、诺亚和亚伯拉罕时代,任何你能叫得出名称的时期,我都在那里。
发布于 2022-07-24 20:19:35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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